第8o章 数鱼日记的秘密(第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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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从重生开始"我小声回答,"到现在。"
九个脑袋同时出呻吟,最害羞的九号脑袋甚至试图藏到书架后面。
"相柳"我站起身,捧着那本日记,"这些你从来没告诉过我。"
"告诉你什么?"五号脑袋不自在地说,"说我数鱼数到快疯掉时全靠想你撑过来?"
"说我每个脑袋都有偷偷收集你的小习惯?"三号脑袋补充,立刻被其他脑袋瞪视。
我破涕为笑:"原来你们背地里这么肉麻。"
这句话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。相柳的九个脑袋突然围成一圈,开始快交流。然后,令我震惊的一幕生了——他们轮流走上前,每个脑袋都从日记中选取一段,大声朗读出来:
"她的眼睛在说谎时会微微眯起,像只小狐狸。我假装不知道,因为那样她还会再试。——二号脑袋记录。"
"今天她给每个脑袋起了昵称。叫我唱歌跑调怪,但我喜欢。——五号脑袋专属。"
"如果重来一次,我依然会选择遇见她,哪怕结局依旧。幸好,这次不同了。——一号脑袋的深夜感慨。"
"她总说九个脑袋麻烦,却记得每个头的喜好。我的是一号喜静,三号爱读书,五号——等等这段不能念!"五号脑袋突然意识到什么,急忙刹车。
我已经脸红得像煮熟的龙虾,但心口却暖暖的。这些零碎记录拼凑出一个我不完全了解的相柳——比表面更温柔,更细腻,更痴情。
"够了够了!"我试图制止这场公开处刑,"我知道你们很爱我了!"
"不够。"一号脑袋突然认真起来,"前世没机会说的,今生要说够本。"
他示意其他脑袋让开,然后从暗格里取出一本空白日记,封面上写着《第二卷·待续》。
"第一卷的日记你看到了。"他轻声说,"第二卷的,我们一起写?"
我接过那本空白日记,翻开第一页,在上面工整地写下:
"今日,我现了世界上最棒的秘密——我的丈夫比想象中更爱我,九个脑袋乘以无限倍。"
相柳的九个脑袋凑过来看,同时红了耳根。我趁机挨个亲吻他们,最后停在主脑袋的唇上:"以后日记不用藏了,我们可以一起写。"
夕阳透过海水,在书房里投下摇曳的光影。我们坐在地板上,一起翻阅那些记录着点点滴滴的日记。有时我会惊呼"原来当时你是这么想的",有时他会解释"其实那天我还做了某某傻事没敢写"。
当看到婚礼记录时,我现了九个脑袋各自的秘密心事:
一号脑袋:"终于能光明正大叫她妻子了。"
三号脑袋:"希望孩子像她多一点。"
五号脑袋:"新婚夜一定要唱完整情歌!"
七号脑袋:"紧张到鳞片都麻,幸好她没现。"
九号脑袋:"我好幸福。"
最简单的一句,却让我泪如雨下。
相柳慌乱地用尾巴给我擦眼泪,九个脑袋不知如何是好。我拉过最靠近的那个,将额头贴上去:"我也好幸福。"
夜幕降临时,我们来到记忆博物馆,将第一本《数鱼日记》放入中央展柜。相柳在标签上写下:"重生之始,爱之源头。"
"明天开始第二卷?"回去的路上,他轻声问。
我摸摸微微隆起的腹部:"嗯,新角色很快就会登场了。"
九个脑袋立刻兴奋起来,开始讨论要如何记录小海星的成长点滴。我笑着听他们争吵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本空白日记的封面。
未来的某天,小海星会读到这些日记,知道他她的父母有多么相爱,知道九个脑袋的爹爹有多么以家庭为傲,知道毒药娘亲的柔情藏在哪些细微之处。
而此刻,月光下,我们手牵着手走向家的方向。第一卷的故事已经足够精彩,但第二卷,一定会更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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